敬告读者

为更有效地使用资源,《中国人权双周刊》从第181期起并入中国人权主网页。网址是:http://www.hrichina.org/chs。我们将继续遵照本刊宗旨和编辑方针,一如既往地为读者服务。

中国人权双周刊编辑部

社会民生

余须藤

关于当下中国,近年来网络上流传着一个称号:“天(兲)朝”,与其说这是一种民众情绪的宣泄,倒不如将之看作民意的另类表达。众所周知,“天朝”一词乃是古代中国正统皇朝的官方称呼。在封闭的皇权时代,它代表了至高无上的地位,如隋朝时周边附属国高句丽、琉球视中国为天朝,即取此意。“天朝”充满傲慢与自大之意,与之对应的则是,华夏史书中多有“蛮夷之地”、“蕞尔小国”用语。迨至晚清,“天朝上国”的迷梦在不断地败战中破灭,至此“天朝”一词变得不再光鲜了,再后就成了“闭关自守、妄自尊大”的代名词。正是在此意义上,作为网络用语的“天(兲)朝”一词,表达了网民对当下中国赤裸裸的讽刺与不满,尤其是“兲朝”,竟至于到谩骂的地步了。

林柏仪

中国大学生贫穷化趋势,已经渐渐受到社会瞩目。然而,对现象的聚焦,并不代表问题获得了正确的分析,更不保证其状况有改善的可能。在本篇中,我将尝试提出七个意识问题,一部分是回应《蚁族》与《落泪是金》的论述观点,一部分是指出主流思考内容的不足和混淆之处。而提出这些批判,是为了让我们在接续的讨论中,能更清楚地思索中国大学生贫穷化的结构原因和关键问题为何。

胡平

2010 年11月8日,李普老先生以92岁高龄仙逝。李普是中共老干部,资深记者,1949年10月1日中共开国大典的新华社报道就出自他的手笔,曾担任新华社副社长。晚年的李普大彻大悟,鼓吹自由民主不遗余力。他是《零八宪章》的首批签署人。刘晓波被判刑后,李普和胡绩伟等5人联名发表文章“为刘晓波鸣不平”。就在他去世前两个多月,他还和李锐、胡绩伟等23人一道发表公开信,要求实行言论出版自由。

廖亦武

采访缘起

初识赵博古是在2003年一秋日黄昏,丽江古城四方街。老掉牙的纳西族圈圈舞刚告结束,两个孩儿就扯场子卖艺了。红头发女孩拉一小提琴,面无表情,身板却如风中杨柳,摇摆得厉害;而黄头发男孩手托琴盒,周旋于看客堆,一再重复“多谢大人们关照”,那耳朵、鼻孔、嘴唇、腮帮、门牙都镶嵌铜钉。我也曾卖过艺,就惺惺相惜地刹步,听琴良久,虽不为所动,还是率先给了20块钱。接着晓得了年仅16的女孩出身音乐世家,本已提前进入北京某音乐学院深造,却叛逆出逃,已“失踪”好几个月。

林柏仪

前言

“教育是脱离贫穷最快的快捷方式”,这在各个国家都不难听到。但是,在当代中国,我们却观察到,随着高等教育扩张、教育费用攀高, “受教育”竟然未必能帮助人民脱贫,甚至可能是导向家庭贫穷的新原因之一。各种被称为“蚁族”的低薪大学毕业生,不但不容易找到符合专长的稳定工作,也难以偿还他们过去积欠的大笔教育费用,只能低就聚居、残喘维生。一个中国“大学生贫穷化”的趋势,正在成形。它的现象、原因为何,对中国社会有何影响,中国政府于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不论站在客观分析或社会运动的角度,都值得我们关注。

北明

2001年9月30日,高耀洁教授与两位记者到河南周口地区查访艾滋病情况,返回途中听说某村艾滋病患严重,临时拐弯去了该村。

村庄横陈在山野,杳无人迹,一片安谧。一进村,就听见有奶声奶气的叫声,略带嘶哑:“下来!下来!”

陈卫

这也许是个矛盾的题目。自由应该意味着无管束,一个人在监狱里怎么可能自由?但我不是哗众,而是想借此来讲述在中国一些因追求自由而被监禁的人的特殊生存境况。

傅申奇

民主墙运动兴起之后,1979年4月我与秦永敏通过信件取得联系,他给我寄来武汉《钟声》,我给他寄了上海《民主之声》,我们一直同步行动,配合默契。1980年2月,我到武汉见了他一面,也是唯一的一次。此后我们一起入狱,之后很长时间中,不是他入狱就是我入狱。1996年我流亡到了美国,此年我请兄长傅申平到武汉去看望了他一次。没想到1998年,因民主党组党,他又入狱12年。一别竟过了30年,还不知何日才能相见。回首但见风和雨,多少往事到心头!

北明

编者按:12月1日是世界艾滋病日,我们特别发表北明女士这篇文章,呼吁世人帮助中国艾滋病患者,预防艾滋病的传播,制止黑“血浆经济”。我们在这个日子,特别感谢中国的反艾滋病英雄高耀洁女士,向这位伟大的女性表示敬意。让我们悲哀的是,这样一位高尚的仁德老人,却在80岁高龄时被迫流亡美国。她的经历可谓是个象征,让人们看到仁德之道在中国的处境。

李江琳

中国的西北部,有个名叫“青海”的省份,地处边远内陆,又是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因此,她常常与荒野、牧场、羊群、民族风情等联系在一起,为厌倦了城市生活的人们带来某种浪漫的遐想。

焦国标

(续上期)

六四之后,整肃开始。“6月5号军车开进了各大学校园。记得我那天还到北大去了一趟,当时北大校园广播站还在广播一些死伤信息和演讲。后来突然传来一个消息,说军车进校园了。顷刻之间,呼啦一下,人群就作鸟兽散了。估计也就二三秒钟的样子,几千人眨眼的功夫就没了!全跑光了!满地都是鞋子、倒下的自行车。当时就是这样恐怖!我站那里看了半天,也没看见军车来。就这么一个传言,就把人群吓成这样。后来回想,可能是便衣做的一个试探,看看当时学生的心理反应状况。”

楚寒

2010年10月的最后一天,历时整整半年时间的上海世博会在精彩的文艺表演、绚烂的焰火和万名观众的欢呼声中落下大幕。这场在世界博览会历史上最大规模的一次博览会,是首次由发展中国家主办的世博会,却在参与国、参观人数、前期投资、场馆规模等多项指标上均创下了新纪录。继北京奥运之后,中国再次展现出举办世界级盛会的宏大气魄。两年之中,中国在北京奥运过后紧接着举办上海世博,也再次成为全球聚焦,这种大手笔的气概在当今世界似乎很难觅见。

胡平

1993年初,刘晓波应邀到澳大利亚的堪培拉国立大学做访问学者。到了澳洲后,他又受到美国哈佛大学和加州伯克利大学的邀请来了一趟美国。期间,晓波曾在纽约逗留数日。

野靖环

三、在北京久敬庄关押、受审

22日早上7时进入北京,看到了久敬庄的路标。7时50分,驶进了北京专门关押“上访人员”的久敬庄的大门。连续2天的旅途劳累、紧张的心情、无奈无救的处境,我们疲劳到了极点。

焦国标

一、儿上北大母担忧

胡石根先生,1955年11月14日出生在江西省南昌市南昌县武溪公社,母亲是南昌市人,父亲是乡下人。其父进南昌城务工时与其母相识并结婚,解放军攻占南昌后,随共产党的工作队回本村闹土改,从而成为一名农村基层干部,大约做到公社副书记。胡父与许多共产党的干部一样,工作非常认真,但认真到六亲不认的程度。胡石根回忆说:“所以到现在还有很多人恨他!1958年大跃进,他驱赶着社员疯狂折腾,折腾他人,也折腾了自己,把身体弄坏了,次年患肝腹水去世。去世时留下两个姐姐、两个弟弟和我,还有一个弟弟在母亲腹中。此时正是‘三年自然灾害’,农村一片凋零,树皮草根都吃光了。南昌城里我有四个舅舅,姥姥、姥爷、祖姥姥都还在,他们就把我们这一大家子接纳到了那里。父亲去世时我5岁,我是跟姥姥、姥爷和舅舅们长大的。我母亲在家排行老三,上有俩哥哥,下有俩弟弟。这次出狱回故乡(2008年),想到父亲坟上拜祭,发现父亲的坟根本找不到了。70年代农田建设搞平坟运动,据说当时通知了我们家人,可是由于信息渠道不畅,坟被平掉,没有任何痕迹了。现在父亲的坟是一座空坟,衣冠冢。”

何清涟

《南方周末》10月21日发布的“上海官场的权力囤房者”一文,让上海房地产市场的隐蔽受益者群体——凭仗权力在开发商那里低价购房的官员们以晦暗的姿态若隐若现地暴露在公众面前。

林原

当代中国的妇女平等问题仍是一个易于得出错误结论的问题,是一个需要认真辨析的问题。有一些现象从表面上看似乎在说明中国妇女已获得了平等权利,但实际上她们仍受到各种各样的歧视与侵害。在一个极权社会或后极权社会中,男女平等是难以真正得以实现的。本文主要结合中共政治的历史发展阶段来谈中共治下的性别平等问题。

赵岩 孔灵犀

2010年10月11日上午,官方人民网转发了俄罗斯俄新社刊发的俄罗斯政治评论家尼古拉•特洛依次基的《诺贝尔和平奖沦为西方的政治工具》一文。该文对前苏联的科学家萨哈罗夫、总统戈尔巴乔夫到刘晓波一一点名批判。连美国的前副总统戈尔、芬兰的前总统阿赫替萨里、美国现任总统奥巴马、前国务卿基辛格等获奖者,均被该文作者强行拉入用于批判诺贝尔和平奖委员会价值取向错误的名单。该文作者甚至把1970年的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奖作家索尔仁尼琴也拿来开骂,其文大有文革时期文痞姚文元的文风。该作者提醒中国当局,刘晓波就是前苏联的萨哈罗夫,历史惊人的相似;诺贝尔和平奖委员会实质上是美国政府和欧洲及北约集团操纵的。

廖亦武

白果林小区位于成都的西面,一环路边,距中外驰名的杜甫草堂不远。1980年代后期,这儿还是茫茫无际的稻田和菜地,就被眼光毒辣的房地产商看中,开发了本市最早的商品楼群。

刘正清

广州亚运即将来临,为了确保亚运平安,凡事都政治化。最近广州及周边地区可谓是风声鹤唳,气氛非常紧张。广州各大报纸均公告亚运期间买菜刀要采用实名制登记。佛山市各级党政官员近期不得外出旅游,要轮流值班,并保证每月进行两次严打活动。广州市则已提前清场。最遭殃的是法轮功信仰团体——她们虽无户外活动,但警察主动出击,全城搜查,凡被列为法轮功监控对象者,警察不请自到;凡发现家里有法轮功资料者或三人以上在家练功者,均被逮进看守所,至于罪名是否成立,那也要等到亚运结束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