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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权双周刊编辑部

“要求解禁”不如“自我解脱”
——读辛子陵“要求解除软禁”信

铁流

近日在网上读到辛子陵先生致中共北京市委书记郭金龙和国防大学刘亚州上将“要求解除软禁”的信。读后不甚唏嘘感慨,内心深处由不得阵痛难受

(参与2012年8月22日讯)近日在网上读到辛子陵先生致中共北京市委书记郭金龙和国防大学刘亚州上将“要求解除软禁”的信。读后不甚唏嘘感慨,内心深处由不得阵痛难受:子陵兄,真是个重义守诚的谦谦君子,至今仍深怀当年加入中共的誓言:“严守纪律,服从组织”,而不知这个“组织”早己蜕化成为一具怪胎,每个人头上都悬着一把斯摩达莫克无情无义的 之剑,稍有不慎就会被切下脑袋。无论郭金龙书记也好,刘亚洲上将也好,纵是胡总书记也好,绝不敢轻易表态说“解禁”或“不解禁”。因为这个“组织”是邪恶的凝聚体,整人害人时风生水响,有声有色,威力无比,纠偏改错时便没有人承担责任,向受害人道歉赔礼,万千万千的历史事实不就是这样吗?

屈子算,我与辛子陵先生相交快整整五年了,他是学者也是书生,诚实厚笃,善待朋友,学赋五车,满腹经纶,爱这个国家,也爱这个党,一直坚持“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救中国”的理念。

他严守法纪从不越规,文章谨严事事认真,是共和国的好公民,也是中共传统的好党员。更适当确切地说,他是当今右派中的左派,左派中的右派,故常遭两派个别人的指责批评,可他历经风雨不改初衷:我就是一个“救党派”!

为了挽救这个没落腐朽的党,不惜肝脑涂地献计献策,可这个党并不感谢他,为一篇揭露鞭打利益集团的文章,去年四月中共北京市纪委对他实行“立案审查”,并昭示在审查中“不准外出、不准探亲访友、不准写文章、不准接受采访”四不淮的“规定”。仅管这个“审查”与“规定”纯系子虚鸟有,荒唐可笑,可他却无声接受,守诚不二。自此销声网络,淡出江湖。

我多次为他鸣不平,鼓噪他打破“禁区”冲出樊篱,继续发声写文。他总是说:再等等,再看看,北京市纪委既然出面宣布对我“立案审查”,总得有个结果与说法?我道,有个屁的说法,他们不会给你任何结论,目的就是封住你嘴巴不让你说话。他不相信,强调要“相信组织”。不可能把一个人立案审查了,到头来没个说法。

他就这样等呀、盼呀、守呀、望呀,转眼就是一年半时间。在这一一年半的时间里,我不知推他多少次,促他多少次,可他仍然坚守“组织信念”,静候结论。甚至说,他们总不会把这个问题移交给十八大嘛?眼看十八大就要召开了,迫于态势,他不得不再次向他心目中这个“伟大的组织”,写出这封“要求解除软禁”的信,这无易于“瞎子点灯—白费蜡”。

我断言:中共北京市纪委或国防大学党委,不会给他有任何结论。他们几十年都是这样不遵重人权、人格、人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把人当人看。我们右派被整了几十年、关了几十年、拆磨了几十年,到头来两个字“改正”。至今不道歉,不补发22年拖欠工资,这就是“组织”,一个从不负责、从不守信的“组织”。我的格言是要求不如行动,自已解禁自已这个“组织”自来号称“伟大、光荣、正确”,难道会向你说:辛子陵同志,对不起,我们把你审查软禁错了,特向你赔礼的 道歉,这可能么?除非这个“组织”“改恶从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我曾经也是这个“组织”的人,也以这个“组织”的名义去整人、害人、杀人,后来觉悟了,手软了,说真话了,再难以去“整人、害人、杀人”。于是这个“组织”认为我“蜕化变质”难以重用,便“割袍断义”扔到荒天野地里去喂狼饲狗。但我却解脱了,才从“驯服工具”的晓枫,变成了而今有“人格独立,思想自由”的铁流!

所以我十分感谢1957年“伟大的反右斗争”,要不我还在这个“组织”里整人、害人、杀人。这也是毛万岁引用老子话说的“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我终于得福了!足适天下,声留五洲,敢说敢为,顶天立地,上骂皇帝,下鞭贪官,有什么怕的?又怕什么?

管它三皇五帝,膏丹丸散,自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嘴巴就要说话,有笔就要写文章,咱们也来个:砍头尤如风吹帽,取义长街声如雷,男儿最是风流处,敢将碧血写丹青。

老辛,写吧,敢快自已解脱自已,别再傻等傻盼了!

 

转自参与网站,2012-08-22